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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唐刚要拿出手机，又揣了回去，“你现在休假，照片回局里再看吧。”
她语气虽淡然，然而目光如炬，直透人心。
符媛儿赶紧拉上程子同跟严妈打了个招呼，同时暗暗观察严妈的状态。
严妍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，静静看着窗外，她的神色没什么波动，看不出她在想什么。
“白队，我男朋友的案子，你有线索了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房间门是虚掩的。
这时，一阵电话铃声响起。
过了好几分钟，程皓玟才慢悠悠走了出来，一脸的平静，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。
祁雪纯诧异的瞪大双眼：“白队！”
看她开心，严妍也倍感欣慰：“这是你应得的。”
管家一怔，立即点头，“你猜得没错，我忙得焦头烂额，差点忘了。当初老太太是为了防止有人掉进湖里，才装了一个隐形的摄像头，冬天很少有人过来，所以摄像头没开。”
“只有一种可能，”她接着说，“尸体是从上游被冲下来的，碰上河水结冰，在这里慢慢的凝固下来，所以才会等到冰块消融，河水流动，才浮现上来。”
程子同并没有生气，还给他留了股份。
这晚严妍睡得一点也不好。
“怎么回事？”袁子欣问。